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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泪

第十六章情劫

 

父亲听见女孩的喊声,就像接到圣旨似的,飞也似的向女孩跑了过去。

女孩叫苏曼,是刚人县里分配下来的公办教师。与父亲同一所学校教书。她父亲是县里干部,长得婀娜多姿。风情万种,水嫩嫩的皮肤配上鹅蛋形脸,一条长到屁股的**,加上她一米六五的身高,是标准美女。她今年十七岁,她早就放话了。只嫁军官和呷国家粮的大学生。其余的你想都別想。可是,苏曼偏偏喜欢讨了婆娘现在又有了一小孩的父亲。她要父亲快点老婆离婚。

父亲非常喜欢苏曼,总是想方设法与苏曼在一起。苏曼实在太吸引他了,他看了苏曼就不想看其他女孩了。对于他现在的妻子谢求姣,他一想就心烦,一看到她就狠不得要她死。如果要不是娘爷逼他结婚,他现在可以堂而皇之地和苏曼在一起。以自己的帅气,他一定会搞定她!

林青松大步流星地走到苏曼面前,苏曼望着英俊潇洒的林青松,绝色脸上绽放着动人的灿烂的笑容。一双脉脉的丹凤眼告诉他:我爱你!他也感受到了这双使他着迷的含意。他已经深深地被她的美丽多情吸进去了。如果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会亳不犹豫地抱往她,狠狠地亲她,让她压在自己魁伟的身下,干了她!男人只有把女孩变成女人,她才能死心踏地跟着自己。这一点,他做到了。女孩有时喜欢充满兽性的男人。父亲就是女人眼中的人兽。

男人一半的世界是征服女人,女人的整个世界是让男人深深地爱恋自己。

他的内心已经被苏曼的美丽多情迷住了。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眼前晃动的都是苏曼的影子。他的心已经到苏曼身上去了。他忘记一个男人的责任,什么良心和道德都被他踩在脚下,为了私欲,他不择手段。现实却不允许他这样:他有老婆有孩子,他没有理由去抛弃他们!他有责任和义务去照顾关心他们!可是他做不到!他连最起码的初为人父应该做什么他没有去做。奶奶两天前就告诉他:他老婆要生了。可是他没半点反应。他身上有钱,可是他没有称一两肉回去看她。母亲难产三天,他心硬如铁,没有送她去医院。

他希望她难产而死!他惊异自己的心如此之毒!为了私欲,也为了**,他总是用反抗包办婚姻的晃子来为自己开脱良心的遣责!他明知道这个儿子是他的,却说儿子不是他的,是野崽。他明知母亲是个很好的老实人,他还要说老婆偷人。这是何等的人生逻辑!

为了掩人耳目,父亲说:“苏曼,你先走,我后来。”

“你怕别人说?”苏曼说:“胆小鬼,还敢娶我!我才不怕呢。你快点离婚!我爸说,婚姻由我作主,前堤是只能嫁有工作的。民办老师只能算半个农民。我不想当老师,我要去城里工作。我爸说了,一有机会,我会进城的。”

”你有个当官的老爸,比我强多了。”

“你也有份呀!”苏曼说:“以后你要来我家,不要叫亲爷,要叫爸!”

“唉!八字还没一撇呢。”

“事在人为,亏你还是个男子汉。”

“好!我听你的!”他轻声地附在苏曼耳边说。

“死鄙子,我有了。我被你害苦了。”苏曼娇嗔地说。一双凤眼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好!放心。我把她赶走就是。”

苏曼笑着说:“亲爱的你回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写到这里,林羽的手在发抖,心在流泪。母亲在世时,每次对他讲得最多的一句话:“崽呀!路要自己走!做事先做人!”母亲和他说这话时,他只有五岁,他不知母亲说话的深意,但是,从母亲期盼的情态,他似懂非懂。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慢慢体会母亲教侮的含义。母亲虽然读书不多,可是,母亲却明白做人的大义。他已经深切地感受母亲的慈爱,母亲朴实无华的人格。父亲对母亲狼毒,失去了做人的起码伦理道德。父亲虽然给了他生命最初生命体态,但是他从把他当儿子看。他也没有把他当父亲看,每次见到他,都很害怕,能绕道绕道,不能绕道,就低头。他们一同在生活一个院子,母亲带着他住在荒芜的石山,和他相伴的除了母亲就是漫山遍野的石头和石山顶上一座弧零零的庙宇,常常听到从庙里传来如诉如泣的琴声。父亲把母亲和他赶出家门后,很快和苏曼结婚了。结婚的那天很热闹,放了很多的爆竹。由于苏曼的父亲是村支书,来吃喜酒的有几十桌。母亲站在石山,一脸冷寂,燃烧着火焰。

在他记忆深处,他长到五个月大时,狠心的父亲趁母亲回娘家时,把母亲的嫁妆全都搬到爷爷的老屋门外,大声向院子里的人说:“谢求姣在外偷野男人,生妖胎。从今以后,她被我休了!”父亲说完,把一封休书挪给了母亲。

父亲这一举动几乎惊动院子里所有的人,来看热闹的人很多,都骂父母没人性。年长的看着母亲抱着瘦小的他流下同情的泪。这一天,爷爷不在家,到一个远房的亲戚帮工去了。奶奶见父亲像恶魔一样,把母亲的嫁妆扔了一地,大骂父亲良心被狗呷了。休妻的陋习竟然在新中国成立二十年后复活了。

他不哭,躺在母亲的怀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母亲一手抱着林羽,她没有争辩,没有留恋。她把休书撕成碎片,然后紧紧地抱着他。儿子是母亲的全部希望。只要他在她身边,就知足了。母亲同意离婚的唯一条件就是不能离开他。父亲满口答应,爷爷和奶奶舍不得,因为母亲一句话,他们只有无奈地同意。母亲默默地流泪。外公外婆大骂父亲良心被狗呷了,雷打火烧。牵着母亲回娘家。母亲没有答应,一动不动。然后抱着他走到生产队队长家里,恳求他答应住在院子后面荒山上的一座灰屋里。灰屋是土屋,二十平方米,是生产队用来存放土灰的,由于屋顶塌了,成了一座废弃的土屋。生产队长按罗家的辈份,林羽喊姑爷。是个疾恶如仇的人。他对母亲很同情,爽快答应了母亲的请求,并且亲自带人把灰屋顶棚修好,把母亲嫁妆搬进了土屋。母亲是金塔大队唯一出家坐桥的女人,也是嫁妆有八抬的人。土屋虽然破旧,由于母亲的嫁妆漂亮,新家却也温磬。

但是,外公外婆仍然苦劝母亲回家。母亲摇头不语,决心一个人带着他坚强地生活下去。母亲从小在外公外婆呵护中长大,从未独立当家,外公外婆担心母亲一个人带着他,生活无法支撑。外婆哭着恳求母亲回娘家,可是母亲坚决地回绝了外婆。从小,母亲就默默地告诉他:学会坚强,学会独立。母亲是他人生的第一个老师:她善良、朴实、坚强、内心坚毅。可是,他没有为她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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